2012年1月4日星期三

地底推薦 ● 秋天的蟲子樂隊

        成立於1998年,主創人員主唱櫻子(Zorana)以及吉他牛奔(Nino),前者包辦了所有的歌詞,並與後者一起完成所有歌曲的旋律設定。樂隊因其2001年第一張專輯“狂人日記”的黑暗另類風格被歸為中國哥特工業開山樂隊。


關於秋天的蟲子樂隊陣容
大家好,先從樂隊成員談起吧! 除了櫻子和牛犇兩位原始成員,閆津當初加入是源於什麼機緣?
閆津: 其實這一切都是源於是很自然的緣分。02年我認識了當時秋蟲的貝斯手袁琦,把我帶到了牛奔家,後面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王洋和王斌,樂隊是兩位鼓手嗎?
王洋: 哈! 是的,夫妻檔,以後有機會現場會有兩套鼓一起演。
貝斯手小木是最後加入的成員嗎? 小木也是聲音碎片的成員,是什麼讓你做出加入秋天的蟲子的決定?
小木: 是最後加入的。也是因緣決定,說得神一點你會感覺有幾股力量在相互吸引最終彙聚到一起。
成員更替是任何一支樂隊發展過程中都無法避免的,我想知道秋天的蟲子選擇樂隊成員有什麼樣的標準?
櫻子: 首先是氣場相合,做音樂的人都有一種異於常人的敏銳直覺,彼此相望、話不多說,已經知道緣深緣淺。然後就是相處時彼此間的理解和寬容,不只是音樂上的共識,還有人與人之間的化學反應,這個很神奇。
牛奔: 佛友優先,能把做音樂當做一種修行是最好的,修行就是用行動修正自己錯誤的觀點和行為。

關於“黑樂章”
2009年,在“龍樹”發行後,本來以為“黑樂章”會在不久就問世,但為什麼時隔兩年才出版?
櫻子: 2009的“龍樹”是以櫻子與秋蟲的名義發出的,那個時候秋天的蟲子作為樂隊還沒有準備到令我們自己滿意的程度。這兩年間因為樂隊磨合完成而有了“秋天的蟲子 -- 《黑樂章》”,現在我可以說,秋天的蟲子又走起來了。
牛奔: 確實有命運安排這一說法,一切事物都是在計畫和變化中徘徊,內心計畫是雙專輯,一張張發是比較現實的,理想和現實需要自己平衡,大家已經不在意快和慢的定義了。
選擇加盟「樹音樂」,是基於什麼?
櫻子: 基於彼此的信任,因為「樹音樂」對我們想要做的事情的理解,衍生到對我們的音樂行為的支援,從而成就了我們的音樂,黑樂章與白樂章。
牛奔: 目前找到一家為了音樂而音樂的公司是不容易的,恰恰「樹音樂」是這樣的公司,公司老闆姜樹的唱片理念感染了我們,就自然的加盟了「樹音樂」,而且唱片公司老闆就是個音樂人,他完全知道你要什麼,知道如何幫助你。
“龍樹”更傾向去電子樂,採樣的比重很大,但從我聽到的“黑樂章”的Demo版本來說,這張完全是純粹的樂隊編制,為什麼會有這樣大的音樂風格上的反差?
櫻子: 09年的“龍樹”是更個人化的嘗試,是孤立的個體在不可名狀的世界中的自語。“黑樂章”是搖滾與交響的結合,訴求的是從自性中勃發的集體的力量,因無所畏懼,吞噬一切脆弱而獲得暫時的平靜。這是一道選擇題,每個人面對世界時都從來沒有獲得過真正創造的機會,從人類文明起始的那一刻,答案早已在那裡,你可以選擇「逃離」,也可以選擇「戰鬥」,也可以選擇「從眾」,你唯獨選擇不了「平靜」,因為真正的平靜,都來自於自我對決後的一刻從容。而樂隊的意義有別於個人,“黑樂章”的意義,秋天的蟲子的意義在於集體意志的高潮。
我還聽過牛犇化名Nino做的電子樂作品,當時選擇電子樂完全是基於一種音響上的考慮還是暗合了當時的情緒,或者是其他?
牛奔: 聽從命運安排,表達: 音樂是我們生活裡的裝飾品,也是你生命裡的某一個瞬間... 音樂本意是自我治療與治療有緣人,不知是否達了到治癒的效果,但我的目的是用音樂説明那些需要幫助的生命。
相比較於“狂人日記”平面設計中那種強烈的視覺衝突效果,“龍樹”的封面看上去要純淨、內斂,這一次的“黑樂章”的平面設計又會貫徹什麼樣的美學方針?
櫻子: “黑樂章”的封面用的是一個靜態的全身像,寓意平靜之下駕馭一切的力量,我們的心如同大海,可以承載一切,可以毀滅一切,而終將歸於暫時的平靜,這就是無常的本性。
從我的聽覺體驗出發,感覺從情緒上說“龍樹”是平和的,更關注內在的感受; “黑樂章”相對來說要激烈一些,更強調外在的感受,對你們來說,這種兩極化的表達是你們創作理念的延續嗎?
櫻子: 生活從來如此,音樂也一直這樣延續。又要回到海的主題,一切現象如同大浪,如同馬韁,你越想控制,對抗的力量就越強壯。“龍樹”的樂隊版本“白樂章龍樹”會在今年9月發出,對應“黑樂章”中隨心所欲的力量,完成了我們醞釀多年的音樂理念。
牛奔: “白樂章龍樹”是中“黑樂章”是西,“黑樂章”屬陰“白樂章龍樹”屬陽,正所謂中西合併,陰陽互補。
閆津: 其實用內在和外在來形容“龍樹”和“黑樂章”是不太貼切的,我覺得這兩個作品更像是一個太極圖。用剛柔、動靜、甚至雌雄,更能解釋這兩張專輯相輔相成的關係。雖然在感官上給人的感官和引導聽眾理解的思路不太一樣,但是想表達給大家最終的目的是一樣的。我認為我們樂隊有自己獨特的氣質,但是我們不是一定要形式上的強調我們要做兩極化的東西。我們樂隊有很多的概念,條件允許的話我們會做不同的概念給大家。

“黑樂章”要表達的主題是什麼?
櫻子: 暗中有光。因為我們深深理解在黑暗中墮落的力量的強大與詭魅,正如<從眾>這個詞彙所代表的無奈與悲哀,因為懂得而能從容面對一切表像,用被一切表像掩藏的力量駕馭自心,這是向智慧之光靠近的源動力。在任何時候,用自己的心聽音樂,用自己的靈魂感受世界,拋開所有他人賦予的概念,用皮膚下的那個自己思考,這是“黑樂章”的主題。
似乎你們對「概念性」比較鍾愛,每張專輯都有一個比較完整的概念貫穿在其間。
櫻子: 是的,每一個時期的音樂都是我們對於自我段落性的總結,既然是總結,自然都有一個想要抒發的主題。
牛奔: 玩的就是概念,而且一定是骨子裡的東西,學不來拿不走。都是一種延續一種傳承,搖滾樂的表現方法是外來的,但經過自己的細細打磨,就會有自己的新玩法。
“黑樂章”中的交響樂背景如同“龍樹”中出現的中式調式一樣,都是對創作主題的強化嗎? 但決定選擇交響樂這種形式,是基於什麼樣的初衷?
櫻子: 對“黑樂章”而言,唯有交響樂的宏大能夠體現我們內心排山倒海、摧枯拉朽的力量。一切對於自我的懵懂未知,以及縱容並延續這種懵懂的行為都是腐朽,一切對於智慧的缺乏關照,對於愚癡慣性的習慣性服從都是衰敗,這些都是毫無用處的腐皮病,要用最堅定的意志與姿態根除。這不是指某個個體,這事關所有個體,交響樂背景可以催生集體主義的輝煌,照亮這個從不讚美真正的榮譽,真正的高尚時代。
閆津: 我們有條件有能力這樣做,而“黑樂章”本身就是想帶給大家一種力量。而且我們樂隊也具有獨特的氣質,當然我們也並不是非要刻意一定要為了管弦樂而做這張黑樂章,而是這張唱片融入管弦樂的話會更加表達出這張“黑樂章”所表現的內容。因為管弦樂能表達的東西是非常豐富無窮無盡的,弦樂的悠揚優美、加上銅管樂的磅礴宏大、木管樂器的神秘靈性、還有豎琴/ 打擊樂等等,這些都能將音樂的畫面感很輕易的表現給聽眾,來感染和震撼聽眾。在管弦樂編寫的前期其實在我腦子裡已經有一個大概的雛形,對於方向的把握和預期的效果我和牛奔也經常會討論。當然,前期也聽了大量的傳統交響樂,這使得在編寫過程中非常的順利,並沒有遇到什麼障礙和瓶頸。大家把歌曲的架構做好,我帶回家按照歌曲的情緒加入管弦,用管弦的手法講情緒做大、做寬,讓聽眾可以有更大的想像空間,這是非常愉快的事情。也許將來我們還會工業 + 交響樂,或者舞曲 + 世界民族音樂等等,一切都是可能的,只要能做出帶給聽眾共鳴的音樂,什麼都是可以嘗試的。而我們只是在國內搖滾樂唱片裡「搖滾 + 管弦樂」這樣做的比較早,而且從6月25號“黑樂章”首發式演出聽眾和現場回饋的消息來說也是非常不錯。
我讀了歌詞,<不朽>中大量的排比和“黑樂章”中重複的強調中,我感覺到有種矛盾的力量,你們在呈現黑暗但又懷著對純潔的希望,我的理解不知道對不對? 這種矛盾的力量是一種釋放還是一種動力?
櫻子: 當你病了,你需要首先知道自己病了,才有可能自愈。問題是正確的認識自己很困難,因而正確的認識他人更加困難,因為人們總是主觀的裝模作樣的分析,談不上對他人的理解關懷,也沒有發自內心的尊重。可以說所有的不幸都源自對自我的放任,以及對他人的苛刻。而搖滾樂所具備的強大的自省的力量是不容忽視的,因為對自心的深層次的剝離探討,而能引起巨大的共鳴,這是搖滾樂發展至今的動力。一切來自對自我的不滿與批判,來自對造就了自我,又被自我影響的相對世界的更高期待。
“黑樂章”中作品的創作週期有多長? 我多少感覺到這其中有一點“狂人日記”情緒的延續。
櫻子: 有幾首歌2003年就有了,當時的編配不足以體現歌曲本身,我們很慶幸我們有足夠的耐心不斷完善他們,現在發出來是最好的結果。
牛奔: 狂人之後是夜曲延續了之前的音樂風格,剛好時機不成熟被擱淺,跟名字一樣瘋狂過後依然是黑暗。03年到06年樂隊沉浮,一直有個聲音在耳邊: 樂隊解散了,使大家不滿。06年開始製作全新專輯,夜曲演變成了黑白雙張專輯,不論如何你還是會聽到夜曲的影子,而黑白雙張專輯宛如一對雙胞胎。

「黑」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嗎? 對於你們。
櫻子: 「黑」是一個字,探索並駕馭所有字面後的能量是我們的主題。換一個說法就是,用智慧之光洞見所有人類認知的局限並一再超越,最後認識到這一切都只是源自自我的臆想,而其實真相就在那裡,不需要被定義,也從來無可超越,是我們的意願與一貫的主題。
介紹下專輯錄製、製作情況吧。
牛奔: 漫長的製作週期是不可想像的,樂手一直在更換,編曲也要重頭來過,錄製一版否定後再從新錄,薑樹提供無數硬體的支援,所以在這裡不但要感謝曾經合作的夥伴,也要感謝樹音樂的理解和支援,糧錄音棚哥們理解和支持,專輯是大家的,沒有你們是無法產生的。
閆津: 這張專輯的製作有激情、有歡樂、偶爾也有點小坎坷。但是最終結果是好的,我們創作的過程其實還是蠻順利的,大家分工也非常明確,我負責管弦樂編寫和鍵盤部分。除了樂隊其他人,還有公司對我們的幫助也挺大,大家在意見分歧的時候最後都能很好的找到共同點,達成共識,這其實是一間很酷的事情。

專輯中有你們特別偏愛的作品嗎?
櫻子: 老實說,“黑樂章”的每首歌我都喜歡。
閆津: 我個人比較偏愛<夜願>、<不朽>和<夜曲>,當然整張都愛那是不用說的了!
小木: <Night Devour Me>和<靈魂之歌>。
牛奔: <僵>。
王洋: 我最喜歡<歌德夢>和<靈魂之歌>。
感覺你們的唱片應該是文字、繪畫和音樂三種表現形式的綜合,櫻子是習畫出身,創作中如何平衡這三者的關係? 還是有所側重?
櫻子: 文字、繪畫、音樂,好的文字依然能片刻觸動我的神經,並令我咀嚼良久,縱然在很多年前,早在我不再作為職業寫手與插畫師謀生的那一刻之前,我已把對文字及繪畫的熱愛全部移情到音樂中了。我只需要時刻觀察並了知自己的內心,其餘的一切都會自然顯現。
對於這張唱片,十分制的話你們自己給多少分? 這張唱片對於你們有著怎樣的意義?
櫻子: 8.5分。在現有的條件下,不論是樹音樂還是我們,每個參與者都盡到自己百分百的努力,態度決定一切。可以這樣說,“黑樂章”與“白樂章”成就了現在的秋蟲,通向未來的橋樑已經鋪就。
小木: 我給8.5分。對於我個人而言直到首發那天我才略有知曉,6月25日真的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那天有一些事發生了,有一些正在發生,還有一些已經發生的,到這天正好走完了一年。真正的意義還是要看未來會發生什麼,可能到時你們也會在這個意義中找到自己。
閆津: 天地本無全,小遺憾是有一些的,但是無所謂。通過做這張唱片使我們的音樂更加成熟,我想這張唱片在我們每個人的人生中都是濃重的一筆,他使我們更加進步,我們以後會做的更好。
牛奔: “黑樂章”應該是9分,堅定信念朝著既定的目標前行,永遠不要停止前行的步伐。
“黑樂章”會是秋天的蟲子未來音樂方向的昭示還是一個階段性的小結?
櫻子: 後者居多。我們對未來的音樂早有明確的計畫,打造一張氣勢磅礴的工業專輯 – 2012。
牛奔: “黑樂章”算是秋天的蟲子一個階段性的小結,本人認為三張一小結六張一大結,新蜂時期的三張目標已經實現。


關於音樂生活
你們有宗教信仰吧?
小木: 是的,我們是佛弟子。
“龍樹”就是這種信仰的投射吧?
櫻子: “黑樂章”也是。有信仰,標誌著你已獲得足夠的證據確知並堅信你從始到終的一切行為的目的和意義,因此不再在疑惑和猶疑中消耗生命的能量,從你宣誓自己有信仰的這一刻開始到無限遠的未來,你所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堅持。
這對於你們的生活、創作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櫻子: 用寬容的心與每個人的優點共存。
牛奔: 把善意與慈悲傳出去,穿越時空。
小木: 生活中發生的一切會學著用智慧去面對,在音樂的表達上也越來越自然。
專輯首發式中的嘉賓都是當初地下搖滾發韌時期的代表人物,你們也是當初“北京新聲”中的代表,十年真是轉眼間就過去了,這次選擇這幫朋友重聚,是不是也是也考慮著音樂之外的意義?
櫻子: 沒有音樂之外的意義,音樂就是生活,就是態度,所有人都能在堅持中不斷認識自己,並更加堅定,就是最大的意義。
牛奔: 聚會,大家一起分享快樂的果實,同時會邀請最貼心的朋友,不希望自己孤獨的上路希望與朋友們陪伴著。
現在大家的生活狀態如何?
櫻子: 很好! 大家都樂於交流與分享,這個是最綠色的狀態。
牛奔: 生活不錯,主要是樂隊和諧發展友人時刻團聚。
閆津: 大家狀態很好啊! 每個人都很平和,有自己的信仰,生活豐富,還有其他的工作,我個人除了秋蟲其他工作也是音樂,做一些歌曲編曲和製作,還有配樂等等。
小木: 還可以,跟理想中的狀態越來越近了。
王洋: 我除了這個樂隊,還有一個叫追星族的電子樂隊,平時的工作也都是與音樂有關的。
櫻子的《如斯生活》那篇文字,現在還記憶猶新,這麼多年來,最初的那種生活中的困頓似乎已經成為過去,音樂在你們心目中的位置有沒有發生變化?
櫻子: 如果過去是追隨著直覺與狂熱而音樂,那麼現在是因為深深的理解與感動而繼續,一切源於對音樂與生俱來的激情。

憤怒」曾經是地下樂隊普遍選擇的一個表達的主題,現在你們怎樣看待「憤怒」?
櫻子: 「憤怒」是一種能量,「妥協」也是一種能量,關鍵在於能量的使用,是激發了潛在的自我,還是將自已置於荒涼之地,並被淹沒其中。
牛奔: 「憤怒」是一種情緒,遠離情緒,無論是所謂的好壞。
怎樣看待目前的音樂環境?
櫻子: 比我們開始的那個時代更適於生存,卻少有那個時代把音樂當做信仰而迸發出的火花,那個時期的很多樂隊、音樂人,他們的靈魂都是閃閃發光的。
小木: 環境的好壞在於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少一些抱怨,多一些寬容,在任何環境中都沒問題。
牛奔: 以前忙於自己的樂隊而忘卻了環境,現在我們都應該學會愛護它。
王洋: 音樂環境越來越好了,慢慢的會更好,更體系化。
今年還有那些計畫?
牛: 「樹音樂」給樂隊安排了巡演和部分音樂節的演出,樂隊將進入新專輯的創作中! 希望創作出一張全新工業風格的專輯。

談談首發演出的介紹
櫻子: 6月25日是一次總結,更是一個開始。一切情感的積累都在演出的一刻併發,於我個人而言,從過去到現在,在舞臺上的時刻不論在記憶中還是發生時都熠熠生光,這來自樂隊成員的化學作用,更是與聽者直面相對。在漫長的輪迴之河中,我們曾是男人女人,我們曾相遇相見相愛相守,也曾一再的擦肩而過,而當我站在舞臺上,當音樂響起,你就是我在輪迴中一再相守相離的夥伴,我們的靈魂在這一刻相遇。
牛奔: 6月25日“黑樂章”首發是我們樂隊很重要的一個起點,大家也是在歡樂的氣氛下度過了這一時刻,感覺非常好,無數朋友參加一起來慶祝,我們心存感激,對薑樹帶領樹音樂同學們的辛勤勞動再次感謝,之後大家又一起享受了完美的宵夜,留在記憶中。
感謝接受採訪,對你們的樂迷和雜誌的讀者說點什麼做結束語吧!
櫻子: 在任何時候,用自己的心聽音樂,用自己的靈魂感受世界,拋開所有他人賦予的概念,用皮膚下的那個自己思考。
牛奔: 感謝大家多年來對秋蟲的支持,感謝大家心懷歡喜的生活與工作。
小木: 我們是不可分割的,我們需要彼此。
閆津: 希望大家能喜歡我們的音樂,也更多的喜歡不同類型的多種音樂,把心敞開,會看到更多藍天,希望大家每個人都被愛擁抱。
王洋: 一定要聽“黑樂章”,聽聽十年後的秋天的蟲子!


樂團歷史簡介
1994年11月,櫻子與牛奔在北京圓明園福緣門畫家村相識,並開始音樂創作。當時為了生活,牛奔於北大南門一個髮廊裡作理髮大工,櫻子輟學於一所美術學院,但音樂依然繼續。1995年,牛奔辭去髮廊工作在北京螢火蟲歌廳打碟,認識樂隊第一任鼓手張濤; 櫻子不斷繪畫創作,以賣畫為生,居住方家胡同。1996年為了繼續音樂創作及更廣泛的接觸音樂,開始賣打口帶與酒吧彈唱為生。1998年8月秋天的蟲子樂隊正式成立,在忙蜂酒吧首場演出。
1998年底在北京搖滾大閱兵X2000活動中獲得最佳新人樂隊獎(銀獎),之後正式簽約北京新蜂音樂公司經理人合約。1999年中旬開始錄製兩首單曲<空虛的角落>與<腦體之間>,合輯名為“花鳥魚蟲”。
2000年初合輯上市並在西單王府井外文書店及東單天星音像大世界簽售。同年10月從新蜂音樂公司轉簽音果文化藝術公司為演出代理,同時簽約北京京文嚎叫唱片公司。
2001年正式發行樂隊首張專輯“狂人日記”,共收錄12首歌曲,被媒體稱之為經典絕唱。

其他演出及音樂活動列表
2007年12月25日: 北京星光現場音樂廳《明日的榮耀——摩登10年星光夜》大型演出
2008年4月17日: D22酒吧 《巴黎新浪漫電子搖滾》
2008年9月28日: 北京13 Club第三屆《13金屬音樂節》
2008年10月10日: 秋天的蟲子 《北京.天津演唱會》
2008年10月18日: 秋天的蟲子愚公移山專場演出
2009年8月15日: Summer Pilot 2009 北京奧體大型音樂季
2009年 8月22日: 星光現場 《完美世界》 -- 《櫻子與秋蟲》樂隊新專輯《龍樹》首發演唱會
2009年9月13日: Mao Live House 不能參加遊戲的夥伴公益演出
2009年11月29日: 愚公移山 《靜與喧1》合輯首發式
2010年5月4 日: 北京MIDI音樂節
2010年6月29日: 秋天的蟲子簽約樹音樂公司
2010年8月27日: 長城探戈塢森林音樂節
2010年9月5日: 青島金沙灘現代音樂節
2010年10月3日: 和平天空 大河音樂節
2011年4月30日: 迷笛音樂節
2011年5月4日: 照迷笛海洋音樂節
2011年6月25日: 新專輯《黑樂章》于雍和宮糖果三層首發演出
2011年9月: 發行白樂章《龍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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